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元代散曲选本中的元人散曲观及曲学史意义(4)

来源:文体用品与科技 【在线投稿】 栏目:期刊导读 时间:2021-05-22
作者:网站采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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摘要:4部选本在编纂体例上所反映出明辨曲体差异的共性,如令、套分开、只收散套不收剧套,研究者们已经有所关注,如杨栋认为,杨朝英“把套数严格规定

4部选本在编纂体例上所反映出明辨曲体差异的共性,如令、套分开、只收散套不收剧套,研究者们已经有所关注,如杨栋认为,杨朝英“把套数严格规定在散套的范围之内,然后又不问其文俚,一律归于乐府之下,以与小令相对。这就从外延方面厘清了‘套数’的边界,从而避免了不同文体的混乱牵扯……超越了其前其后常见的词曲不辨、剧曲与散曲不分的思考习惯,代表着元人曲学的较高水准。后来的曲论家和曲选家大多接受了杨氏的乐府观,如现存的另一部元人曲选《梨园按试乐府新声》,其编排体例就全仿杨氏二选”。(15)杨 栋:《试论杨朝英的散曲学观——兼说曲学史上格律派与文学派的第一次论争》,《求是学刊》2002年第2期。其实在小令部分,杨朝英也没有从剧套中用“摘调”的方式辑选小令,所以要讨论的不止是剧套和散套的界限问题,还有杨朝英在选本中不选剧曲的问题。而这是否意味着将剧曲排除在“乐府”文体观之外呢?

元人的“乐府”之说含义复杂,最常被提及的是芝庵《唱论》中的“成文章曰乐府,有尾声名套数,时行小令唤叶儿。套数当有乐府气味,乐府不可似套数”。(16)芝 庵:《唱论》,见杨朝英《阳春白雪》,任中敏:《散曲丛刊》(上),曹明升点校,南京:凤凰出版社,2013年,第20页。其中就有两个“乐府”概念。“成文章曰乐府”“套数当有乐府气味”中的“乐府”指诗学上的乐府传统,即一种高级的文辞标准;“乐府不可似套数”中的“乐府”偏指小令。这实际上把乐府和套数割离开来,“乐府”几乎成为文人小令的专指,套数无论是散套还是剧套,严格意义上都不能算“乐府”。因此他的“乐府”标准在元人中是最严格的。而其他人,如同样以诗学传统来认知“乐府”概念的周德清,都显得比芝庵宽容。他认为恪守音律能写得好的套数是可以归入“乐府”的。在《中原音韵》“正语作词起例”中,他就列举了马致远的【双调·夜行船】套《秋思》,评其“此方是乐府”。列举模范作品时他也参考了剧曲,如“六字三韵语”条他就称赞了“前辈《周公摄政》传奇【太平令】云‘口来豁开两腮’,《西厢记》【麻郎幺】云‘忽听一声猛惊’……于全篇务头上使,以别精粗,如众星中显一月之孤明也”,(17)周德清:《中原音韵》,俞为民,孙蓉蓉:《历代曲话汇编·唐宋元编》,合肥:黄山书社,2006年,第310页、第290页。显然是以平等的态度来讨论剧曲文本,甚至也可以说于他而言这样的剧套可称为“乐府”。

其实在元人广义的观念里,“乐府”就是在时曲文体上套一个旧有的概念而已。邓子晋在《太平乐府》序中言“今中州小令套数之曲,人目之曰乐府,亦以重其名也”,也就是说,广义上小令套数都可以称为“乐府”,所以《阳春白雪》《乐府新声》《太平乐府》都兼选小令和套数。而包括小令和套数的“乐府”,也并非只局限于只曲小令和散套,剧曲同样也可视为“乐府”。《乐府新声》中就有一支【沽美酒过太平令】是从剧曲中选出来的“摘调”,这支曲子又见于《雍熙乐府》卷十一收录《王魁负桂英》杂剧【新水令】套两支曲子,疑为尚仲贤作《海神庙王魁负桂英》杂剧残篇。(18)郭 勋:《雍熙乐府》,《四部丛刊续编》影印嘉靖刊本,第42a页。

杨朝英虽在《阳春白雪》卷首全篇引用了芝庵的《唱论》,但其令套兼收的方式显然和芝庵的看法有差别。他是充分认可套数的艺术价值的。那么,如何理解他不收剧套和剧套中的摘调小令呢?这可以用杨朝英对选本性质的定位来解释,其选本定位在于呈现清唱的元曲体系。从贯序和邓序中就可以看到,杨朝英视角下始终有一条诗乐、词乐、曲乐的发展线索。而诗唱和词唱的这一传统,本质上就是清唱文学的体系。能与此相接的自然是有着相似创作心态和写作模式的、为清唱而作的小令和散套。选本设定的潜在读者,也主要为有着清曲欣赏和创作趣好的文人。剧曲虽也可供清唱,最初却并非为清唱而作,受整体叙事文本创作结构的影响,其创作的独立性不强。所以选家没有将选择的视线投向这一领域,如同很多诗词选本也不收录小说戏曲中的诗词一般。《乐府新声》中虽然有剧曲的收录,但从数量上来说极为稀少,可推测也是因其多被用于清唱活动而选入。

4部选本中收录的作品都是北曲。不仅没有收录完整的南曲小令、南曲套数,甚至北南合套的情况也无可见。北南合套的情况在元代出现得并不算晚,时代较早的杜仁杰、荆干臣就有兼用南北曲的散套。剧曲中也多次出现南曲的使用。然而,4部元人曲选却并不选入带有南曲的作品,体现的正是中州正声观。最明显的表现就是《太平乐府》前置燕山卓从之的《中州乐府音韵类编》,邓子晋称其目的在于“朔南同调”,其实就是以北曲作为继承诗教的标准音乐。明代出现许多南北曲合选的选本,是南曲地位提高所致。如《盛世新声》序所言:“夫乐府之行,其来远矣。有南曲、北曲之分。南曲传自汉唐宋,北曲由辽金元,至我朝大备焉。皆出诗人之口,非桑间濮上之音,与风雅比兴相表里。”(19)无名氏:《盛世新声》,北京:文学古籍刊行社,1955年,第7页。以北曲为中州正音的观念在明代被打破,南曲被同样视为传承诗学传统的重要组成部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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