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浅谈夏商时代的文字与文体(2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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摘要:郑州商城牛肋骨卜辞 郑州商城字骨摹本 郑州小双桥陶文“尹”“大” 商代前期一些铜礼器已有铸铭,日本东京国立博物馆藏商代二里岗期铜鼎,两耳下口
郑州商城牛肋骨卜辞 郑州商城字骨摹本
郑州小双桥陶文“尹”“大”
商代前期一些铜礼器已有铸铭,日本东京国立博物馆藏商代二里岗期铜鼎,两耳下口沿处各铸一个类似陶符的阳文。[17] (P89)国家博物馆藏商代前期铜鬲,内壁口沿处有铭“亘”。[18] (图版51)旧金山亚洲艺术馆藏商代前期铜鬲铭“眉”,[18](图版57)省体即滕县种寨村出土商代铜鬲铭“眉”字。[19]
东京有铭铜鼎(据ReflectionsofEarlyChina)
郑州小双桥遗址出土的一批朱书陶文,[20]河北邢台曹演庄商代遗址出土的“囧”字陶文,藁城台西遗址出土的商代中期陶文“戈”“矢”“刀”“巳”“目”“止”“鱼”等,[21]时代均早于殷墟甲骨文,但无不显示了与殷墟甲骨文一脉相承的关系。山东济南大辛庄商代遗址出土一版大龟腹甲,正面残存卜辞16条,共有34字,兆序数字2个,卜辞文例几与殷墟甲骨卜辞无两致,其中两条对贞辞云:“御四母彘豖豕。弜御。”记用四种不同的猪牲御祭四母。[22]陕西西安老牛坡遗址出土有陶器刻文“亚”“戎”等字。甘肃庆阳发现晚商玉戈有刻铭“乍册吾”3字。[23]长江以南江西新干大洋洲商代大墓出土的“戈”字陶文。[24] (P166-175)江西清江吴城商代遗址出土陶文66字,其中一件黄釉陶罐肩部刻了“中在耑臣,燎祖之”成文陶文8字,还有两件灰陶缽的器底分别刻了“入土(社)耑田”4字、“衣(殷)□于千角,巳(祀)五”7字,行文句法均与殷墟甲骨文类似。(4)江西省博物馆、北京大学历史系考古专业、清江县博物馆:《江西清江吴城商代遗址发掘简报》、唐兰:《关于江西吴城文化遗址与文字的初步探索》,同载《文物》1975年第7期。又赵峰:《清江陶文及其所反映的殷代农业和祭祀》,《考古》1976年第4期。凡此均表明商王朝与四土的文字使用方面有着厚实的共性,其时其际文化的互相采借与传播交流是迅速通畅的。
殷墟甲骨文已是相当成熟的语言文字系统,“象形、象意及形声的造字法都在甲骨文中出现,其可识以及不能辨识的字已有四千五百个以上”“最进步的形声字大致占有可识字的百分之二十”。(5)参见许进雄:《简明中国文字学》,台北学海出版社,2002年,第6~7页。甲骨文词类有名词、代词、数词、量词、时地词、动词、形容词、副词、连词、介词和感叹词等十一类。(6)参见管燮初:《甲骨刻辞语法研究》,中国科学院出版,1953年。又张玉金:《甲骨文语法学》,学林出版社,2001年。如数词,自一、二、三、四、五,至十、百、千、万,最高有至数万者,凡十的倍数往往合书。(7)参见郭沫若:《释七十──殷文纪数之一新例》,《古代铭刻汇考续编》,日本东京文求堂,1934年。又宋镇豪:《甲骨文九十合书例》,《中原文物》1983年第4期。从虚词系统看,单音节虚词的分属大致包括代词、副词、介词、连词、语气词、助词、感叹词等七大子系统,子系统下又可细分,比如代词系统中又分人称代词和指示代词,第一人称代词有余、朕、我三个,第二人称代词有女(汝)、乃,第三人称代词有厥、其、之;指示代词有兹、之。再比如介词系统下有引介时间词语在、及、即、于、戠、、至、至于、卒、终、自、由、从等;有引介处所词语才(在)、即、于、至、至于、自、由、从等;有引介与格词语于、至、至于、自;有引介对象词语先、暨、戠等;有引介施事词语于、自;还有引介受事词语于、至于等等。甲骨文的句子成分,主语一般由名词性词语和主谓短语构成,动词谓语句很常见,宾语通常放在谓语动词之后,但也有宾语前置者,复杂的并列句有三四个动词并列者,单句与复句可分主谓句、非主谓句、联合复句和偏正复句等,已与后世汉语一样。(8)参见张玉金:《甲骨文虚词词典》,中华书局,1994年。
1、殷墟小屯M18朱书玉戈2、美国哈弗大学福格美术馆藏殷商玉戈铭
大司空89AGM176朱书玉戈(采自《商王朝文物存萃》)
殷墟历年还出土写刻有文字的玉石器约40余件,大都属于贵族特享器物。(9)参见陈志达:《商代的玉石文字》,《华夏考古》1991年第2期。又孟宪武、李贵昌:《殷墟出土的玉璋朱书文字》,《华夏考古》1997年第2期。如安阳西北冈M1003号大墓出土石簋耳铭“辛亥小臣入禽,俎在軎以”,(10)参见高去寻:《小臣石簋的残片与铭文》,《“中央研究院”历史语言研究所集刊》第28本,1957年。记辛亥日小臣入献擒获的野味,在軎地俎祭以此石簋为礼。小屯YM331墓头饰品玉鱼铭“大示害”,[25](图版205)大示指商直系先王,佩带用作“护身符”。传出殷墟的玉瓒柄饰件铭云:“乙亥,王赐小臣瓒在大室。”[26](P3下)记此瓒为商王在大室赐小臣的礼物。殷墟5号墓出土玉戈刻铭“卢方皆入戈五”,记此玉戈属于卢方伯君长皆入贡五秉玉戈之一;另一件石磬铭“妊冉入石”,记石磬为贵妇妊冉的贡品。[27](P131、134-135)安阳小屯村北M18号墓出土玉戈朱书铭“在兆执守老在入”,[28](图版21-22)知乃王都内卫武士的秉持礼器。1989年安阳大司空M176墓出土朱书玉戈铭“美方義伯鼄□□用任……”,记晚商方国美方的某一首领義伯进献(玉戈)事,可与甲骨文中见于黄组卜辞的“美方”相补苴。[29]美国哈佛大学福格艺术馆藏晚商玉戈铭“曰王汏,在林田艅”;曰,语助词;汏意为洗濯;艅,人名;字像一人跪而持戈,有奉持之义;记商王在林田祭时行洗濯礼,艅在侧持此玉戈为拱卫。(11)参见李学勤:《论美澳收藏的几件商周文物》,《四海寻珍》,清华大学出版社,1998年,第244~245页。可见这类刻写文字的玉石器,通为礼乐、祭祀和仪仗等上层社会用器,占有者曾是商王、方国君长、贵妇或臣正等,文字书刻规范,章法简练,文义通畅明洁,语句完整而具文法,基本为当时高级阶层的文化品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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